且微臣过来时也是奉了齐太医命,取娘娘一滴血去检查,以便确认与三阿哥之毒一致,否则明日万一药用得不对,怕是会伤及娘娘凤体。”
凌若轻嗯了一声又道:“既是如此,那你还不赶紧取血。”
这等于是变相让他起来,柳太医心领神会,赶紧磕头谢恩,自随身医箱中取出银针,道了声告罪后,刺凌若指尖,随后将泛着一丝黑色血挤一个西洋来玻璃瓶中。
“若娘娘没有别吩咐,微臣先行告退了。”做完这一切后,柳华垂首告辞。
凌若没有多留,只是柳太医将出来时候说了一句,“靳太医难逃死劫,他是因你而死,他若有家人,你就设法照料些,权当是为自己赎罪。”
柳太医身子一震,赶紧拱手道:“娘娘金言,微臣谨记于心,绝不敢忘。”
待柳太医出去后,水秀用绢子替凌若按着伤口道:“主子,您有柳太医把柄手,若是您真下了决心bi他揭露皇后,他未必不肯。”
凌若不答反问,“刚才他说话你都相信吗?”
“呃?”水秀奇怪地看了一眼,复又似到了什么,眸光一闪,带着不敢置信神色道:“难道柳太医刚才说都是假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难道他真忠于皇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