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。”凌若顿了一下又道:“姐姐能否寻机会劝劝温姐姐,让她适当地将心放宽一些。”
“没用,你瞧瞧刚才就知道了,你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,温姐姐便立时激动了起来,哪里还能听得进劝,除非有涵烟消息。”
说到涵烟,凌若顿时无言以对,是啊,涵烟就是温如言心结,若不解开,她以后只会越来越偏激,直至无法回头那一天。
静寂了片刻,瓜尔佳氏道:“若儿,昨日从翊坤宫回去后,你去见过皇上没有?我瞧着这一次你中毒,皇上很是紧张呢,可见他心里还是有你,你就别那么执着了。身宫中,该糊涂时就糊涂一些,真情假意别分得太过清楚,否则辛苦只能是自己。再得,他终归是皇帝,不可能像寻常男子一样。”
“还不曾去过。”凌若低低说了一句,正当瓜尔佳氏准备再劝时,她已经握住瓜尔佳氏手道:“三阿哥丧,皇上需要时间平息心中痛苦,如今求见并不是恰当时机,一切等三阿哥下葬之后再说吧。”
瓜尔佳氏惊喜地反握了她手道:“这么说来,你是肯放下芥蒂了?”
凌若无奈地道:“姐姐也说了他是皇帝,我还能说什么,再者,对皇上我从不曾有过芥蒂,是他放不下。”
瓜尔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