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尔丹狼子野心,根本没有与大清修好意思,趁涵烟和亲,朝廷放松警惕之时,突然出兵。如今咱们大清与准葛尔断了交往,公主消息也就无从打听了。”
“想不到惠妃与涵烟如此命苦。”靖雪叹了一声,甚是同情,见屋里气氛有些发沉,正替凌若衣水秀道:“静悦公主福缘深厚,一定不是有事,主子与公主不要太担心了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凌若轻叹一声,待其穿戴整齐,又将木桶撤下去后,容远端了一碗药进来,“娘娘请喝药。”
凌若接过后饮后皱着脸道:“这药好苦啊,喝得人舌头都麻了。”
容远解释道:“这药里不止有解药草药还有用来中和毒性其他毒药,依娘娘所中毒,草民估计还需要再喝十日方才可以驱除干净。”
想到之后十日都要喝这么苦药,凌若甚是无奈,不过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事,示意容远两人会下后问道:“你们接下来可是会留京城,不再远游?”
“嗯,草民打算重开药堂,也好维持生计。”对于容远回答,凌若没有太多意外,只道:“药堂重开之日,本宫一定送上贺礼。”
“草民这里先谢过娘娘。”看到容远平静淡然模样,凌若暗自点头,她明白,这一次容远是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