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所为,而且柳太医也是从犯。”靳太医忍着头皮上剧痛,一字一句说着。
“你……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柳太医没想到他将自己也扯了下去,大惊失色,色厉内荏地道:“我何时与你合谋过?”
“若不是从犯,你昨日为何偷偷来找我?”靳太医此刻也已经豁了出去,满面狰狞地道:“皇上,您若是不相信,大可以传慎刑司洪公公来问话,他昨日来找罪臣,就是为了让罪臣不要供出他从犯事实。”
柳太医做贼心虚,一下子慌了手脚,急急跪下道:“皇上明鉴,绝无此事,微臣确实去见过他,不过是想着大家一场同僚,如今他就死了,便去看看他是否还有什么未了心愿,没想到好心没好报,他竟这样污蔑微臣。”
靳太医狠声道:“呸!我污蔑你,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你这个卑鄙小人,之前还让我冤枉惠妃娘娘,说是她主使下毒!”
“微臣没有,请皇上明鉴!”这一次,柳太医是真慌了,他不知道靳明泽发什么疯,竟当众将这件事给抖了出来,若皇上真信了他话,自己可就完了。
另一边,温如言听到自己名字亦是骇然不已,若真像靳太医说那样,自己刚才岂不是很危险?
“妹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