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胤禛话,温如倾精神一振道:“靳太医前后说话不一,先是死活不承认自己下毒,如今又反过来承认,还说皇后主使柳太医从犯,那臣妾倒是想问一句,既然毒针是皇后给你,那她如何给你,当时有何人场,又是何处给你?”
这一连数个问题,把靳太医问得不知所措,好半天才挤出一句,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是当真不记得了,还是根本没有?”温如倾犹那里bi问于他,靳太医始终不擅说谎,三两下便露出了破绽,如今所有人都盯着他瞧,又怎可能漏过这些,不论胤禛还是其他人,都是疑心大起,后来实无法便道:“我不知这些,我没害过人,都是柳华所为,你问他去!”
温如倾皱着娇俏鼻子道:“自己回答不出,便推到柳太医身上,看来靳太医真是满嘴谎言呢,皇上,这种人说出来话,莫说一句了,便是一字也不足为信。”
温如言面色已经黑了下来,纵是瓜尔佳氏与凌若也各自露出若有所思之色,如倾为何要帮皇后开脱?明明就与她说过皇后不是什么好人,难道她不相信?
“皇上。”另一边舒穆禄氏突然跪了下来,轻咬着玫瑰花一般红唇道:“臣妾相信皇后娘娘是清白无辜。”
舒穆禄氏与温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