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得瓜尔佳氏一早就将宫人遣出去了,并没有第四个人听到温如言话,如此斥了一句后,温如言犹不解气,来回走了几步,恨声道:“真不明白为何皇上一直看不明白她真面目?”
“因为她会做戏。”瓜尔佳氏弹一弹指甲,冷笑道:“瞧瞧她这几天戏,哪一场不精彩不好看,若我是皇上,一样会被她蒙鼓中。”
温如言既气又怒,却也知道瓜尔佳氏说是实情,皇后惯会演戏,且又手段狠辣,她们几次三番想要对付,都无功而返,只凭一时气愤是根本没用,始终得从长计议。
想到这里,温如言勉强捺了怒气问凌若,“那后来呢,你又是如何说服靳太医?还有……他今儿个怎么这么大胆,敢趁着你掉耳铛功夫抢夺那柳屠失刀?那把刀,我光远远瞧着,便觉得寒意阵阵。”
凌若漫然一笑道:“皇后能以免刑来许利靳太医,我又为什么不可以?靳太医求无非就是一个痛罢了。若非要再说一个,那就是不要祸及家人。”
“难道……”温如言皱眉思索着,她想起是凌若进言胤禛将柳一刀唤到殿中,当下不确定地道:“夺柳屠夫刀事情,是你教他,耳铛也是你故意掉?”
“不错。柳华走后,我给靳明泽两个选择,要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