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拉氏,恳切地道:“请娘娘相信,臣妾想依附,从来就只有娘娘一人。”
那拉氏打量了她半晌,忽地赦然一笑,嘴角有若隐若现皱纹,“温贵人笑话很好笑,不过天色晚了,本宫也有些累了,温贵人也好回去了,路上小心着些。”说着做势要起身,这番态度看得温如倾一愣,旋即心下发急,脱口道:“娘娘可是不信臣妾?”
她话音落下时,那拉氏已经扶着翡翠手走下搁椅下脚踏,夏风从殿外吹进来,灌进灯罩中,令烛火轻跳了一下,将明未明烛火中幽幽道:“本宫为何要信你?”
温如倾立时接过话道:“因为臣妾对娘娘毫无隐瞒。”
对她话,那拉氏一笑置之,并不打算理会,她虽然接触不多,却看得出这个温如倾心眼远比她姐姐要多,并不是个值得相信人。
看到那拉氏不言,温如倾眼中焦急之色越发浓烈,步走到那拉氏跟前,拦了她路道:“娘娘难道不好奇,臣妾是如何说服惠妃来这里吗?”
那拉氏哂然一笑道:“那是贵人与惠妃之间事,与本宫何关?”
温如倾今日既然来了,便不打算空手回去,狠一狠心道:“因为臣妾告诉惠妃,要来娘娘这里当内应,日间翊坤宫那番话,也是想要取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