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放手，竟还反过来怪自己，真是没天理了。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想想，毕竟现还不是与凌若反目时候，忍着怒意，闷闷道：“都已经碎了也没办法，待明儿个，微臣找人看看能不能粘起来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凌若盯着柳华脑袋，声音渐趋低了下来，“如意碎了好，否则将这个害死三阿哥得来赏赐，日夜放身边，万一招来三阿哥冤魂可如何是好？”见到柳华身子一颤，她再度道：“还有靳太医，你瞧这夜色茫茫，说不定他就什么地方看着你呢！”
听到她后面那句话，柳华后脊背汗毛都竖了起来，勉强笑道：“娘娘可真喜欢开玩笑，微臣……微……”他慌乱地转着脑筋，却挤不出合适话来。
凌若蹲下身，带着诡异地笑容道：“柳太医可是想说，靳太医做人时你都不怕，做鬼了又怎么会怕呢？”
“你！”柳华大惊失色，这分明是他地牢中与靳明泽说话，熹妃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，难道……难道她当时也地牢中？可为何自己没见到？
“看来你已经猜到了。”冷冷扔下这句话，凌若站起身来，毫无感情地道：“柳华，你可真有能耐，表面上说忠于本宫，背地里却与皇后串通一气，欺骗本宫，你真当本宫这般好欺负不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