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道:“徐太医说有效,就必然有效,即便真无效,本宫也有的法对付这个卑微小人。”她扫了桌上还剩下许多的早膳道:“撤下去你们吃吧,本宫想出去走走,让莫儿陪着就是了。”
待凌若走后,杨海一脸奇怪地道:“水秀,你与主子刚才打什么哑谜呢,怎得我一句都听不懂?”
水秀将一碟点心放到杨海怀里,神秘兮兮地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,杨公公还是好生吃糕点吧,晚些再看一场好戏。”
没问出结果来,杨海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抓一样,说不出的难受,不过水秀不肯说他也没办法,只得闷闷地吃着点心。
昨日整个座宫都在为弘晟的出殡忙碌,并没有人注意到安儿曾讨要过出宫的腰牌,更不知道,她出宫是为了去找容远,而目的,仅仅是为了讨要一味药。
七月,已不是樱花盛放的季节,樱花树间看不到粉嫩的花瓣,只有碧绿的树叶,还有停在树上不停鸣叫的夏蝉。
听着闹心的蝉叫,莫儿道:“前几日才粘过蝉,如今又这么多了,看来得再捕才行,否则由着它们叫,主子午时可要睡不着了。”
凌若闻言,饶有兴趣地道:“那你去把粘竿拿来,本宫看着你们捕蝉。”
此时虽然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