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!”武氏从来不将舒穆禄氏看眼中,哪怕她现圣眷加身,亦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,认为她狐媚惑主,眼下如柳竟敢当面顶撞她,自然是横眉怒对,“好你个不分尊卑奴才,居然敢这样与我说话,既然你主子不会教下人,那今日我就替她好好教一教!”说罢侧目对跟随她来小太监道:“去,给我好好掌她嘴,让她知道何谓主子,何谓奴才!”
“嗻!”小太监垂首答应,然他刚走了一步,便被舒穆禄氏伸手拦住,“不劳姐姐人动手,如柳有何不是地方,妹妹自会好生训斥,不让她再犯同样错误。”
武氏哪肯就此放过,冷笑道:“这么说来,妹妹是准备坦护下人了?亏得皇上这样宠爱妹妹,想不到妹妹竟然如此不知是非对错,只知一昧护短。”
舒穆禄氏不言,但是人却没有丝毫让开意思,瞧得武氏又气又怒,“看来妹妹是执意要维护这个不懂分寸下人了?”
“如柳再不懂分寸,都是妹妹下人,她有不是地方,妹妹向姐姐赔不是,但教训之事,还是不劳烦姐姐了。”
“你!”武氏没想到舒穆禄氏今日竟然这么强硬,一点没有往日委曲求全样子,实让人意外。虽说如柳只是一个小角色,教训也只是为了给舒穆禄氏好看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