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心臣妾了。”
望着那拉氏在烛光下悲恸悲伤的容颜,胤禛犹豫不决,当真是他太多疑了吗?如此想着,脑海中突然闪现那所见到的满满一匣竹笔,心下有些恻然,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。
那厢,那拉氏的话仍在继续,“臣妾还是那句话,皇上若不信臣妾,尽管处置便是。”说到这里,凄凉之意更盛,“其实弘晖死时,皇上该让臣妾去随了他,也省得如今终日遭皇上疑心。”
提到弘晖,胤禛心中的动摇更甚,那个在弘历出现之前,寄予他最多厚望的孩子,当真是死的可惜。即便已经过去近二十年,回想起来,依然满心难过。想到这里,他的声音缓和了几分,“你若没做过,直言就是,何必说这样置气的话,朕又没说要你的命。”
那拉氏紧紧把握住胤禛这一丝内疚之情,继续以退为进,“臣妾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,包括性命也是。皇上若要,尽管拿去,但臣妾发誓,绝对没有起过任何经害熹妃之心。若有一句虚言,就让臣妾永坠阿鼻地狱,不得超生!”
呵,从她决心为弘晖报仇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做好了死后坠入阿鼻地狱的准备,从未想过可以幸免。
这些是胤禛不知晓的,所以他为之动容,同时暗自思忖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