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时日无多了。”当这句话从凌若口中说出时,瓜尔佳氏心中震惊简直无法想像,陡然坐直了身子,盯着凌若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昨日皇后将咱们都给瞒鼓中,其实当时太医已经诊断出来了,太后患了恶疾,不可救不可治。而昨夜太后病情加重,齐太医说太后多只能撑到秋时,若是思虑再重一些,怕是连这个夏天都熬不过去。”
过了许久,瓜尔佳氏才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,叹息道:“虽然我一直觉得太后脸色不好,却不曾竟然这样严重,唉,人生当真是无常,半点由不得自己控制。”
“还有柳华,他也牢里自了,听说他嘴里藏了毒药,据我推测,应该是皇后怕柳华供出自己,所以命他嘴里藏毒,一旦受不刑,便可以自。”
瓜尔佳氏颔首道:“这样就死了,实有些便宜姓柳了,就该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液而死。”
凌若弹一弹葱管似指甲道:“要说便宜,便宜不是皇后吗,死了一个三阿哥,她可是毫发无损。”
“毫发无损?”瓜尔佳氏冷笑着重复这四个字,“安生了这么几天,也该是时候让她不好过了。”
凌若精神一振,忙问道:“姐姐可是想到什么法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