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忙让水秀去搀她起来,口中道:“谦贵人无需如此,皇嗣乃是皇家之本,任何敢于谋害皇嗣的人,本宫与皇上都不会放过。”
“谢娘娘。”刘氏含泪叩首,就着水秀与金姑的搀扶站了起来。
凌若将目光移到温如倾身上,骤然一厉道:“温贵人,你可认罪?”
“臣妾没有!”温如倾哪里肯认,忙不迭地叫屈,“臣妾只是想恭贺谦姐姐大喜,其余的什么都没做过,观音像上的麝香更是不知从何而来,请娘娘明鉴。”这样说着,她心里却明白,熹妃根本不可能帮自己,相反,她恨不得置自己于死地。亏得之前谨慎,将温如言给拉了过来,想到这里,她忙对温如言道:“姐姐,你相信我,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。”
她们刚才那些话,温如言一字不拉的听在耳中,对于事情经过已经大至明白,如今见温如倾这般说,忙安慰道:“我知道,你不是那样心怀恶念的人,放心吧,只要你不曾做过,任何人都害不了你。”
见温如言这般相信温如倾,甚至连一丝怀疑也没有,凌若心中暗恼,略有些生气地道:“是不是心怀恶念,不是惠妃说了算的,俗语有云:画皮画骨难画心;可见人心向来是最难揣测的,肉眼所见的往往不是真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