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也曾数次说过后悔以前做过事。既然八叔已经有悔过之心,皇阿玛便不该再揪着不放,为人君者,当宽济天下才是。可皇阿玛呢,他什么都不问,只是一顿训斥,您让儿臣如何心服。皇阿玛还说儿臣学八叔,可事实上八叔宽和仁义之风,确实很令人钦佩,儿臣学他又有什么不好?难道非要学皇阿玛那样严苛冷酷才好吗?”
听到他后那句话,那拉氏勃然色变,手中筷子重重一放道:“大胆,谁教你这么说自己皇阿玛?”
弘时眼皮一跳,但仍是倔强地道:“儿臣只是实话实话,并不觉得有什么错;朝中上下,对皇阿玛作风皆颇有言词,尤其是皇阿玛现弄什么火耗归公、摊丁入亩,弄得人心惶惶,而那个田文镜,儿臣听说他仗着皇阿玛信任,横行霸道,哪个人面子都不卖,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听着弘时那些大胆不计后果言词,那拉氏脸色越发阴沉,冷声道:“你年少阅历尚浅,对朝堂之事有许多不懂,容易被人言所误导,这一点皇额娘不怪你,但有一点你要记住,你皇阿玛做每一件事都是为大清好,不管他做什么都有他自己理由;而你身为人子,要做是听从你皇阿玛话,而不是与他做对。”
听到此处,弘时忍不住道:“这么说来,皇额娘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