扳指本该是属于二阿哥的,被四阿哥生生夺去不说,皇上还处处偏坦四阿哥。”
“皇上一向看重万方和安那位,你又不是不知道,再加上四阿哥擅会讨皇上欢心,自然是越发偏心了,偏生弘时还不知进退,真是想气死本宫。”说到后头,那拉氏忍不住怒从中来,若当年养在膝下的人是弘历,她何需如此费心劳神。
小宁子转着眼珠子道:“主子,其实奴才倒觉得四阿哥得了这场第一,未必是好事。”
那拉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“此话怎讲?”
“主子您想,那只玉扳指乃是皇上随身多年之物,不同寻常,几乎可说是皇上的信物;廉亲王就是看透了这一点,才不敢争抢第一,偏偏却被四阿哥得到了,您说这意味着什么?”
那拉氏是何等样人,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小宁子深藏在话中的意思,伴着花盆底鞋踩在青石地上的声音缓缓道:“你是说四阿哥得了不该属于他的东西?”
小宁子的目光在夜色中狡诈如狐,“主子英明,四阿哥虽说得皇上宠爱,可是他既非长子也非嫡子,按资排辈,怎么也轮不到他被立为太子,可偏偏他得到这个信物了。奴才听说过一句话,叫作: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那拉氏微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