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宫里头年幼夭折的皇子还少吗?”
听着她的话,舒穆禄氏烦恼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,是啊,自己只看到刘氏表面的风光,却没有看到她背后的隐忧。
如柳的声音还在继续,“所以,您完全没必要因为这些事而不高兴,而且,奴婢相信,谦贵人有的东西,主子迟早也会有,您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,谦贵人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,成不了气候。”
雨姗亦跟着道:“可不是吗,到时候这种香色的吉服还上不得主子身呢,得金色的才行。”能穿以金色制吉服时,非得正三品皇妃才可。
心头的烦恼一去,舒穆禄氏心情顿时好了许多,玩笑道:“刚才如柳不是还说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吗?怎么,现在不怕我摔下来了?”
如柳微笑道:“有奴婢与雨姗搀扶着主子,主子又怎么会摔下来呢!”
她的话令舒穆禄氏鼻子一阵发酸,什么也没说,只握紧了如柳与雨姗的手。虽然宫里的人一个个都包藏祸心,但至少她身边还有可信之人,这实在是上天对她格外的恩赐。
过了一会儿,如柳道:“主子,这件吉服不如由奴婢拿下去修补吧。”
舒穆禄氏看了她一眼,微笑道:“怎么,怕我一个不高兴,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