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后道:“我记得那只镯子你很喜欢,一直戴在手上,为何要送他,去取一些银子来给他不就好了。”
如柳苦笑道:“主子有所不知,这些日子为了打点敬事房还有苏公公那边,咱们这里能动用的金子银子都动用的差不多了,如今除了皇上以前赏的一些珍宝之外,就只剩下几两碎银子了。那太监是敬事房的人,拿惯了银子,又哪里瞧得上那几两碎银子。与其得罪人,还不如大方一些,再说那只镯子奴婢也早戴烦了。”
见如柳为了安慰自己,说出违心的话来,舒穆禄氏感动地落下泪来,“真是委屈你们了,不过你们放心,过了今日一切都会不同的,你们付出的,我也会十倍百倍还予你们。”
“奴婢相信主子一定可以。”如柳微笑地拭去舒穆禄氏的泪,柔声道:“主子莫哭了,否则哭肿了眼睛,可是不好看了,趁着现在还有时间,奴婢替您沐浴更衣,然后好好打扮打扮。”
舒穆禄氏点头,在小太监再次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一切收拾停当,每一处都收拾的精致无比,而如柳一双巧手,更将她本有些普通的面容妆扮的精致动人,尤其是那双眼睛,在精致的眼妆下顾盼之间,似有宝光流转,夺魂慑魄。
而这正是舒穆禄氏自己要求的,从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