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没有吃下过任何东西。
海棠手忙脚乱地绞来面巾,待刘氏吐完之后,将她嘴角的残渍拭去,心疼地道:“主子,您莫要难过了,七阿哥在天有灵,一定不会怪你的。”
刘氏这个样子,海棠就算不问也知道,七阿哥一定已经死了,否则她不会难过至此。
刘氏涕泪满面地道:“不,他一定会怪我这个额娘,我将他生下来,却不曾好好将他养大,反而还亲手……”后面那几个字,她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金姑接过海棠手里的面巾,仔细拭着刘氏的眼泪,然刚拭去便立刻又有新的眼泪流出,仿佛永远也拭不尽,“是上天不让七阿哥长大,七阿哥那么懂事,他知道不能怪主子。”
“金姑,你不用安慰我,就算他命中该绝,也是我的孩子,我……我怎么可以杀了他!我好残忍,好残忍啊!”刘氏看着自己的手,回想起刚才将弘旬掐断气的场景,顿时又呕吐了起来,这一次,不再是清水,而是黄色的胆汁,苦涩不堪。
看到刘氏痛苦的样子,金姑有些后悔刚才让刘氏动手,若她能够坚持一些,刘氏就不会因为手弑亲子而那么难过。
“主子,您听奴婢说,在这宫里,残忍是必须要学会的东西,你不对别人残忍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