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道:“从之前主子来看过七阿哥后,奴婢就一直守着七阿哥,只除了谦嫔娘娘来的时候,她说七阿哥衣裳被口水濡、湿了,让奴婢去拿一套来之外,就再没有离开过。”
被她一提,舒穆禄氏骤然想到刘氏,对,今日她来过,弘旬突然暴毙会否与她有关?想到这里,舒穆禄氏连忙看向尚在发愣的雨姗,“谦嫔来的时候,她都做了些什么?”
舒穆禄氏的话令雨姗整个人跳了起来,带着无尽的惊慌道:“奴婢记得谦嫔来的之后问了声主子,知道主子去承乾宫后,就到了这暖阁中看七阿哥,然后七阿哥哭了一声,谦嫔娘娘说七阿哥衣裳有些湿了,让奶娘去拿套新衣裳来,随后又说想给七阿哥擦身,让奴婢去端盆温水来……”说到后面,雨姗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意与慌张,看到舒穆禄氏望着自己的目光骤然严厉起来,更加慌张了,摇手道:“奴婢本来不想去的,可谦嫔娘娘是主子,她一再要求,奴婢实在不敢违背,无奈之下,只得去了一下,不过奴婢动作很快,只是离开一小会儿功夫罢了。”
“住嘴!”舒穆禄氏忍无可忍地喝道:“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?居然敢擅自离开七阿哥。谦嫔是主子不错,但她是永寿宫的主子,怎么也管不到我这水意轩来,你若是执意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