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还臣妾一个公道!”
“还你公道,那谁来还我的儿子公道?”刘氏指着舒穆禄氏厉喝道:“你不乐意看到皇上封我为嫔,所以将气撒在弘旬身上,虐待他不说,还掐死了他,舒穆禄氏,你简直比毒蛇还要毒!”说到此处,她已是泪流满面,垂首道:“皇上,您若不信臣妾的清白,可以问问奶娘他们,究竟臣妾离开的时候,弘旬是死是活。”
胤禛捏一捏鼻子,待要说话,凌若已道:“皇上,还是让臣妾来问吧,若臣妾有什么疏漏的地方,您再指出不迟。”
待胤禛点头后,凌若瞥着奶娘成氏,严厉地道:“你且说说谦嫔来时的具体情况,不许遗漏了一个字。”
奶娘惶恐地磕了个头道:“是,谦嫔在让奴婢与雨姗去拿了衣裳与温水来后,便给七阿哥擦身,一直到换好衣裳,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当时奴婢只以为七阿哥是睡得熟了,现在仔细想想,也许七阿哥当时就已经没气了;其实奴婢当时已经觉得七阿哥脸色有些不对了,但想到谦嫔娘娘是七阿哥的生母,所以未曾多想。”这些话是刚才如柳教她说的,不求胤禛全部相信,只求尽量将疑点往刘氏身上靠,如今才可以帮舒穆禄氏寻到生机。
奶娘的话换来的是刘氏的讥笑,“你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