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可以制约本宫,甚至可以让本宫与她两败俱伤,她自然乐得这么做。”
“那皇上呢,就那么同意了?”水秀难以置信地道:“当初是皇上自己将舒穆禄氏废为庶人并且幽禁的,这才几日功夫,皇上便将自己说过的话全收回来了。都说君无戏言,怎得这一次,皇上说话做事比戏言还要戏言。”
莫儿在一旁道:“姑姑,你当时不在没听到,皇上替舒穆禄氏说了许多的好话,一直在替她开脱,实在是气人。依我看,若是主子当时再说下去,只怕皇上会反过来怪主子。”
水秀听得越发生气,“皇上……皇上怎么会变得这样,难道他真被那个狐媚子给迷了心窍吗?”
“水秀!”凌若轻斥道:“越说越没规矩了,什么迷了心窍,什么狐媚子,这些话若是让人听去了,你可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,你是嫌本宫还不够烦是吗?”
水秀低头道:“奴婢不敢,奴婢只是看不过眼,她一无家世二无容貌,靠得无非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。”
“看不过也得忍着!”凌若好不容易捧起了茶盏,手却一直在颤抖,溅了不少茶水在手背上,虽然水秀很快替她拭去,还是留下了一点红印,“皇后将她视为对付本宫的棋子,在今后很长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