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戴佳氏,在看到舒穆禄氏因自己的喝斥而停下动作,以为她怕了自己,底气比刚才更足了几分,“皇上虽说复了你的位份,但你始终只是一个贵人,在本宫面前放肆,就是以下犯上;本宫若将此事告诉皇上,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舒穆禄氏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“不错,闹到皇上面前,臣妾确实免不了以下犯上这四个字,但是娘娘呢?”
戴佳氏奇怪地道:“本宫?本宫怎样?”
舒穆禄氏微微一笑,道:“臣妾被废为庶人时,娘娘遣身边的宫女将如柳带走不说,还故意凌辱臣妾,让臣妾跪在地上扮狗叫。您说这话传到皇上耳中,皇上会怎么想?最后是怪臣妾还是怪娘娘呢?”
戴佳氏面色微白,她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,当日的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舒穆禄氏竟然还有复起的那一天,唉,早知如此,她说什么也不会逞一时之快,现在悔之晚矣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说出这样的话,无疑意味着戴佳氏示弱了,向一个贵人示弱无疑是憋屈不甘的,但她没有别的办法。
舒穆禄氏欠一欠身,漫然道:“臣妾不想怎样,只想听这个奴才学几声狗叫而已。”
听得她这话,戴佳氏连一丝犹豫也没有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