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,低低道:“奴才是想让主子明白,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,或许好或许不好,可是再不好也要走下去,您一味担心是没有用的。”
凌若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,但仍是道:“说这么多,就是为了劝本宫别太过担心弘历?”
“奴才知道四阿哥对主子而言有多重要,天底下没有一个额娘会不疼爱自己的孩子,但是可以疼一时,却疼不了一世,孩子终要离开额娘。”说到这里,他屈膝跪下道:“奴才知道自己不该在主子面前说这些,但奴才实在不愿见到主子不开心,还请主子恕罪。”
凌若亲自扶起他道:“你也是一心想为本宫好,何罪之有,快起来。”
“多谢主子。”在杨海起身后,她轻叹一口气道:“你说的没错,弘历有自己的路要走,本宫不能因为自己担心而一辈子将弘历锁在自己身边。想当初,本宫就是经历许多,才有如今的阅历与心境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杨海刚要说话,凌若已经抬手道:“先听本宫把话说完。”
杨海知趣地闭上嘴,只听凌若继续道:“若没有这些经历,本宫至今仍是一派懵懂无知,而本宫也不可能活到今朝。既然本宫可以熬过这些磨难,一直活到今日,弘历身为本宫的儿子,也一定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