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画?”凌若狐疑地看了满面不自在的小郑子一眼,对水秀道:“拿张纸来给本宫瞧瞧。”
当水秀取了一纸递到凌若手中时,凌若的脸色立时沉了上来,冷声道:“这张纸坚洁如玉,细薄光润,根本就不是作画用的宣纸,而是习字用的澄心堂纸,与前几日送去的一模一样。小郑子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欺瞒本宫。”
见谎言被揭穿,小郑子浑身一颤,连连磕头道:“奴才该死,请娘娘恕罪!”
“说,四阿哥到底用这些纸做什么?”面对凌若的质问,小郑子不敢再隐瞒,如实道:“今日四阿哥被朱师傅罚抄今日所习的课文百遍,四阿哥发现澄心堂纸不够用,所以让奴才去内务府多拿一些来。”
听得弘历被罚抄,凌若有些不敢相信,这个儿子向来好学聪颖,在课业上她从未CAo过什么心,怎得这次会被朱师傅罚抄书?
见凌若不说话,水秀小声道:“主子,兆惠他们不是说四阿哥身子不适吗?会否是因为这个原因,才令四阿哥在课堂上表现不佳,被朱师傅处罚?”
“还是先去看弘历吧。”这般说着,凌若快步往弘历所住的院子行过,匆忙之下,她也忘了问小郑子关于弘历身体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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