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仍在受着非人的折磨,甚至会连性命都没有,您要臣妾怎么冷静?”
胤禛没有责怪凌若的无礼,反而好言道:“朕知道你心里难过,但是你别忘了,弘历也是朕的儿子,朕不会比你好受,但是现在事情未明,仅凭着一只绢袋根本证明不了什么。”见凌若欲说话,他先一步道:“总之朕答应你,这件事朕亲自查问,一定会找出害弘历之人好不好?”
凌若直直迎视着胤禛的目光,许久,她终于道:“弘历的苦不能白受。”
“朕知道,没有人可以害朕与你的儿子。”这般说着,他让水秀扶凌若去椅中坐下,自己则盯着惶惶不安的舒穆禄氏道:“朕问你,你既说与弘历的一事无关,那你的绢袋为何会出现在弘历房中?”
虽然他不相信舒穆禄氏是这种人,但这个疑点确实存在,若不能解释清楚,舒穆禄氏的嫌疑就是最大的。
“臣妾真的不知道。”舒穆禄氏软软跪在地上,失魂落魄地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只绢袋,“臣妾这几日夜间睡着有些不安,所以就做了几只绢袋用来盛放干花放在枕边,以便有助睡眠,当时臣妾觉得好玩,还在袋口的地方用同色丝线绣了一朵丁香花,所以臣妾认得出来,可是臣妾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何这一个绢袋会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