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的女子,有何好怕的。”
看这情形,小郑子知道自己拦不住,便道:“那您好歹让奴才跟着,娘娘可是千叮咛万交待,让奴才一定要侍候好四阿哥,奴才不敢不从啊。”
“好你个小郑子,居然还懂得拿额娘来压我,真是该打。”这般说着,弘历却是没有真打下去,而是默许他跟着马车一路往酒楼行去。
马车,阿桂几次张口欲言又都生生忍了下来,弘历看着奇怪,道:“阿桂,你是不是有话要与我说?”
阿桂挠着脑袋犹豫着道:“是,不过兆惠不许我讲,说要等明日再告诉你。”
他话音刚落,便惹来兆惠一个瞪眼,“来之前我告诉你多少遍了,一个字都不许说,偏你还多话。”
被他这么一瞪,阿桂不服气了,嚷嚷道:“做什么不许我说,又不是什么坏事,偏你非要弄得神神秘秘,好像作奸犯科似的。”
兆惠被他这么噎了一句,没好气地道:“我是想给四阿哥一个惊喜。“
弘历被他们说得好奇不已,道:“兆惠,到底是什么事?你要是不说,我可是现在就让人调头回府了。”
“别别别!”兆惠最怕这一下了,举手投降地道:“我说还不行?!其实我与阿桂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