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他又换了副为难的样子,“不过慧贵人的阿玛如今正在押解进京的途中,她送信问藏银的地点,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“看你平时挺机灵,这个时候却又笨得很。”那拉氏一边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一边道:“押解进京的,不过是舒穆禄氏的阿玛,她额娘还好好的在江州,身为枕边人没理由不知道藏银的地点,所以只要修书问她,就可以知道藏银的地点了吗?”
“主子一席话,实在令奴才茅塞顿开。”小宁子谄笑道:“慧贵人跟主子耍心眼,简直就是不自量力!”
“本宫已经让她在掌心下逃跑过一次,绝不可以再有第二次。所以,这一次本宫一定要知道舒穆禄恭明将十二万两银子藏在哪里,掌控了这一点,本宫就等于掌控了舒穆禄一家老小的性命,随时可以让他们去见阎王!”
小宁子讨好地道:“主子英明,到时候,就是借慧贵人一个胆,也不敢不听主子的吩咐。”
那拉氏靠着椅背缓缓道:“舒穆禄氏身边虽然有不少宫人,但只有一个如柳最得她信任,如此重要的信她一定会让如柳去送,所以,只要盯牢了如柳,就等于盯牢了舒穆禄氏的一举一动。”
已经离开坤宁宫的舒穆禄氏怎么也想不到那拉氏早已在不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