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如柳紧张地盯着舒穆禄氏,唯恐她听不进自己的话,幸好想像中的事并没有发生,相反主子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,不过没听到舒穆禄氏的话,她终归有些不安心,“主子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鲁莽行事的。至于这些药……”她低头,紧紧攥着瓶子冷言道:“我一定会好好利用,爬上更高的地方,直至连皇帝也不再需要,待到那时,熹妃也好,皇后也罢,都将要匍匐在我脚下。”
如柳扶舒穆禄氏躺下道:“奴婢相信主子一定会得偿所愿的。”
夜,在舒穆禄氏扭曲的心思中逐渐过去,待得朝阳升起时,如柳记下舒穆禄氏告诉的祖坟地址后,离宫往成州行去,至于她留在敬事房那边的出宫缘由,则是娘亲病重,探望照料。
如柳并不晓得,她还没走出宫门,身后就多了一条尾巴,一路尾随,连她雇了马车也没有将跟踪者甩开。
不过这一个跟踪者,至多只能算是螳螂,黄雀还要在后面。
与此同时,消息传到了坤宁宫,小宁子对正在给鹦鹉添水的那拉氏道:“主子,慧贵人身边的如柳今儿个一早出宫的,但她并没有去找送信的人,而是雇马车往城外走去,至于去哪里一时还未能得知,不过奴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