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在快到福州的时候,这些船遭了与上次一样的下场,触礁沉没,无一幸免。
当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时,不论对胤禛还是户部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,此时距离上次沉船,已经过去一个多月,虽然陆路一直有在运粮,但一来附近府县存粮本就不多,二来陆运输有限,对于整个福州而言,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,往往刚一运到就已经被抢购一空,而福州的米价在这种情况下节节攀升。到后来,竟然高达一两银子一斗米,一升米就得要十两银子。
这样的米价就是连那些富户也觉得吃紧,更不要说普通百姓,砸锅卖钱也凑不出那么多银子,只能饿着肚子去地里刨东西吃,一开始还能刨到地瓜、花生这样的东西,到后面却是连地瓜的根茎被人吃光了。
在连像狗一样吃饱肚子都变成一件奢侈的事后,情况就开始变得不受控制,一些饿的面黄肌瘦的人开始拿起菜刀、锄头阻劫运粮车。福州府虽极力控制,事态却依然步步在恶化。
运粮车被劫的结果,直接导致米价再次涨到一个吓人的位置,足足五两银子一斗,这个价促使了更多人走上劫粮车的道路,在鲜血与死亡,抢夺可以让他们活下去的粮食。
有更多的人因为抢不到粮食,而开始抢夺富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