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会儿就好。”
听着她近乎卑微的言语,胤禛心里微微一软,回头道:“朕还有许多政事要处理,不可再耽搁了。”
“真的连一会会儿都不行吗?”这般问着,脸上忽地浮现出痛苦之色,旋即伏在床榻上干呕起来,如柳连忙过去替她抚背,紧张地“娘子您怎么样了?”
待得胸口舒服一些后,舒穆禄氏靠在软垫上道:“只是害喜罢了,又不是头一回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。”
如柳目光一闪,旋即满脸忧心地道:“娘子每次一害喜都会呕个不停,奴婢怎能不紧张,幸好这次只是干呕,否则那些燕窝就白吃了。”
舒穆禄氏正待说话,胤禛已是皱眉道:“娘子害喜很严重吗?怎么朕听到的都是说胎气安稳,少有害喜?”
如柳赶紧屈膝道:“回皇上的话,自有孕后,娘子就一直害喜很严重,但娘子怕皇上担心,所以每次二位公公来问话,娘子都说一切安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舒穆禄氏便轻喝道:“多嘴,谁许你说这些的!”
如柳委屈地撇撇嘴道:“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
“你还敢说!”在喝斥了如柳一句后,舒穆禄氏对胤禛道:“皇上您别听如柳胡说,臣妾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