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会不会影响龙胎?”这是舒穆禄氏最关心的事,这个孩子可是关系着她的后半辈子。
“若只是这样,还不会有影响,但若阴寒继续加盛,麻烦就大了。”许太医此言一出,舒穆禄氏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来,“为什么会这样,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?为何会突然……”
许太医捻须道:“其实自从怀了胎儿后,母体的情况就会时时变化,也说不上突然。”
“慢着。”舒穆禄氏忽地记起一事道:“许太医,我记得你之前与我说过,你在安胎药里多加了几味药是吗?会不会是那些药有问题?”
“不会。”许太医不假思索地道:“那几味药,微臣都仔细斟酌过,全部是温补固胎的药,没有一种是带寒性的,所以娘子的情况与安胎药并无干系。”
“是吗?”舒穆禄氏狐疑地瞥了他一眼,道:“那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?”
许太医思索片刻道:“微臣这就替娘子开一些温补袪寒的药,希望可以及时将娘子的体质扭转过来。”
“不是希望,是一定要!”舒穆禄氏的话让许太医甚是为难,“娘子,微臣只是一个太医,所能做的只是尽力而为,至于能否成功就非微臣为能控制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