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路是错的,也会一直走下去,因为,本宫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。”
“主子能这样想就好,奴婢就怕……”
“怕本宫会心慈手软吗?”见水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凌若摇头道:“十年前的钮祜禄凌若或许会,但十年后的钮祜禄凌若绝对不会。”
水秀还待要说,凌若已是道:“秋日这样好,陪本宫去咸福宫走走。”
“是。”水秀扶着她一路来到咸福宫,到了那边正好从祥在问瓜尔佳氏晚膳的菜式,凌若听了一会儿,奇道:“怎么都是一些素菜,鱼肉鸡鸭一些也不见。”
从祥笑道:“娘娘您不知道,自从四阿哥去福州后,我家主子就一直吃斋,未曾碰过荤腥,说是要为四阿哥积福。”
凌若闻言大是感动,道:“姐姐您这是……”
她刚说了几个字,瓜尔佳氏便打断道:“行了,不必说见面的话,总之只要你与弘历好,我心里就高兴,莫说吃斋,就是顿顿只有青菜豆腐也好。对了,皇上有没有说起,弘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凌若没有说刚才眼皮子跳个不停的事,以免她担心,只道:“尚未说起,不过福州局势几乎平定,应该不会太久。”
瓜尔佳氏颔首道:“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