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但腹中怀的却是千真万确的龙胎,凭你一个正七品的宫女,娘子说你一句尊卑不分,有何不妥?”
水秀恼舒穆禄氏无端说什么四阿哥薨了,令主子心神不宁,所以一听如柳这话就毫不客气地反驳道:“龙胎自是要尊,但若怀着龙胎的人不自持身份,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,那就怪不得别人不敬了!”
水秀这番指搡骂槐的话舒穆禄氏怎会听不懂,若是凌若这样说,她碍于身份就算不高兴也只能忍了,可现在说这话的是水秀,一个卑jian的宫女,叫她如何忍得了,“水秀,你虽是熹妃娘娘身边的宫人,却也该知晓分寸才是,我本是一番好心来告诉熹妃娘娘这件事,你不领情也就罢了,偏还要血口喷人,污蔑我,这是何道理?!”
水秀冷冰道:“奴婢只是说事实罢了,并未污蔑过任何人,至于血口喷人这四个字,恕奴婢担不起!”
“你……”舒穆禄氏还待再说,耳边倏然响起一声冷喝,却是凌若,只见她沉下脸盯着他们看,“你们吵够了没有?”
见凌若动怒,水秀连忙低下头,舒穆禄氏看到她这样,眸中掠过一丝痛快,面上则假惺惺地道:“娘娘恕罪,臣妾本不愿做出与一个宫女争执这样有**份的事,但水秀实在太过份,臣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