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变,纵是一个傻瓜也听得出舒穆禄氏是在讽刺自家主子,唯有凌若神色如常地道:“瑞嫔真是有心了,不过本宫虽然比不得瑞嫔这样正值妙龄,却也算不得年老体误,依本宫说,真正该当心身子的该是瑞嫔才是。”
舒穆禄氏在椅中坐下道:“恕臣妾不懂娘娘的意思。”
凌若微微一笑道:“都说小产都伤身,虽说瑞嫔已经做足了月子,但与以前相比身子终归是虚了,更不要说瑞嫔伤身太过,以后都不能生育了,更加着不得凉。本宫看瑞嫔衣裳单薄,是否景仁宫没有足够的冬衣,要不本宫让内务府紧赶着做几件冬衣给你送过去。”
见她暗损自己,舒穆禄氏目光一寒,虚笑道:“谢娘娘关心,其实内务府昨日刚送来许多衣裳,所以不必劳烦娘娘了。”
“咦,昨日才将衣裳送去给瑞嫔吗?”凌若一脸惊讶地道:“本宫多日前就吩咐了他们赶制冬衣,莫要误了各宫主子的衣裳,本宫这里更是早早就送来了,本宫只道他们都做好了,想不到瑞嫔那里居然一直拖着,实在不该。”
凌若一席话将舒穆禄氏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过了一会儿她忽地咳嗽起来,咳得脸色赤红,如柳在一旁又是拍背又是抚胸,不断问她好些了没有,最后舒穆禄氏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