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里急切地道:“属下明白,可王爷也应该知道,咱们在这里待得越久,危险就越大。虽说这里已经是大清的疆土,但您在葛尔丹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,又伤了他的耳朵,以葛尔丹的性子,绝对不会善罢干休。”
“本王知道。”索里还没来得及高兴,允礼已经再次道:“但绝对不能拿娘娘与胎儿冒险。”
见允礼始终不同意现在就走,索里无奈地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只凭咱们这些人,一旦葛尔丹的人追来,只怕难以抵挡。”
“本王知道。”允礼负手起身道:“这段时间,你们尽量低调一些,若有人问起,就说是来此做买卖的商人,莫要泄露了身份,尽量拖延到娘娘的胎像安稳再动身。”
索里答应一声,待要退下,允礼叫住他道:“慢着,本王还有几件事交待你去办。”索里收住脚步,听着允礼的吩咐,待得一一记在心中后,方才拱手退下。
在索里走后,允礼捏一捏挺直的鼻梁,在将一夜未眠的倦意压下后来到凌若所住的客房前,抬手轻叩房门。
萍儿正坐在屋中打磕睡,听得有人叩门,揉着惺忪的眼起身应门,嘴里有些不耐烦地道:“谁啊?”
待看清是允礼时,她一下子清醒过来,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