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。”
凌若叹了口气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,良久方道:“十七爷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这么做,说起来,真正该不安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。一切祸端皆是因我而起,我才是那个罪人。”
允礼闻言,连忙道:“娘娘千万莫要这么说,是臣思虑不周,未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。”
“能够在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,已是很为难了,若换了是我,只怕早已落在葛尔丹的手里。说起来,刚才十七爷可是连我也给瞒住了,以为你真的不敌葛尔丹,被他制住。”
萍儿趁机道:“是啊是啊,奴婢当时担心的不得了,就怕十七爷会有什么不测,幸好十七爷吉人天相,平安无事。”
允礼低一低头道:“瞒骗娘娘,实在是情非得已。如果事先将计划告诉娘娘,只怕会被葛尔丹瞧出破绽来,功亏一篑。臣知道,凭着臣手上那些人,还有良莠不齐的驿站官兵,就算用了使毒这样的手段,也不可能拉平彼此间的差距,想要反败为胜,只能是出奇不意。葛尔丹在制住臣之后,一定会放松警惕,而与娘娘说话,更是进一步分散他的注意力,这样一来,臣便有了可趁之机,不过也多亏了身上这件金丝软甲,否则未必能这么顺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