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们现在自身难保,如何救得了?”兆惠何尝不想救,布齐好歹是他表叔,且这一次又帮了他们,可就像他说的,自身难保,如何能救。
弘历虽然这样说着,但一时半会儿间也没什么主意,道:“从郑州到京城,至少要走上十天半月,咱们一边走一边想办法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兆惠点点头,布齐好歹是为了帮他们才遭难的,若有办法相救,他也不想看着布齐枉死。
在他们尾随押送布齐的那些人出城时,允礼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,毕竟是习武之人,复原的能力要比寻常人好上许多。
另一方面,郑大夫拿着允礼采来的紫苏草为凌若配药,替她清除腹胎儿所带的毒性,按陆大夫的说法,不可能完全驱除,但只要能除到一半,这个孩子将来存活的机率也要大上许多。
对于此时的凌若而言,孩子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,莫说只是吃药,就算要她拿性命相换也不会有丝毫犹豫。
在允礼伤势渐愈的同时,凌若也将陆大夫开了数日的药喝完了,而结果,是令人欣喜的,从脉像上看,胎儿状况比之前好了许多,胎心的跳动亦更加有力。
在陆大夫诊完脉后,凌若放下袖子,含笑道:“这次的事真是多谢陆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