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提也罢,不过这尊送子观音,臣妾是诚心送给娘娘的,还望娘娘千万收下。”
在瓜尔佳氏“诚恳”的言语下,那拉氏颔首道:“既然如此,那本宫收下就是了。”
随着她的话,小宁子重新退到她身后,而瓜尔佳氏笑一笑,转而道:“对了,娘娘最近可有听闻朝上发生的事?”
那拉氏面色一沉,道:“谨妃,你何时变得这么没规矩,居然论起政事来,忘了后宫不得干政的训诫吗?”
面对那拉氏的斥责,瓜尔佳氏不慌不忙地站起身道:“臣妾岂敢忘记,只是这件事与后宫有几分关系,所以臣妾才会提及,是关于……册立太子之事。”
她与皇后相斗多年,知道皇后心细如发,只要话中稍有一点不是,便会被其揪住,所以在那拉氏面前所说的话,每一个字每一个词,都是想过又想,但凡是说出口的,都不会让那拉氏揪住一点把柄。
那拉氏睨了她一眼,不咸不淡地道:“太子之事关乎国本与大清的百年基业,虽与后宫有所关联,但终是前朝的事,轮不到后宫来提及,谨妃,你说是不是?”
“娘娘说的自然是。”瓜尔佳氏欠一欠身,再次道:“臣妾也是之前去养心殿侍候的时候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