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本就是七窍玲珑之人,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几分,“你是说布齐的病并不寻常?”
“是,最重要的是,儿臣在郑州府的日子,曾听百姓提起过二位大人,都说杨知府为人贪婪,每次判案子,输赢并不看证据,而是看送上去的银子,哪个多就判哪个赢,反之则输;而布齐大人的风评就要比杨知府好多了,常常为了受冤的百姓顶撞杨知府,因为这个原因,杨知府对他很是不喜,视他为眼中钉,肉中钉,恨不能拔之而后快。”
胤禛皱眉道:“你是说,杨知府是借押解进京之机,欲要除去布齐?杨应熊乃是朝廷命官,当知这样做,乃是死罪!”
“儿臣只是猜测,并不能肯定,但有一件事儿臣却很肯定。”在胤禛的注视下,他道:“布齐大人一直在暗中搜集杨知府受赂的,儿臣听他说,已经有了几分眉目,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,杨应熊上奏皇阿玛,弹劾布齐大人。儿臣以为,这其中很有问题。正因如此,儿臣才斗胆劫走了布齐大人,儿臣自知有罪,请皇阿玛责罚。”
听到这里,弘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弘历的用意,弘历被迫答应自己不将事情抖露出来,但他心中一直有所不甘,所以便将一股怨气撒在了杨应熊头上,将他百般贬辱。若弘历说的都是虚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