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弘时不自在地道:“今时不同往日,儿臣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。”
“不管今时还是往日,你在本宫心中还是与以前一样,从来没有变过。”那拉氏的话令弘时心中狠狠抽搐了一下,紧接着一股冤气从心底里快速冒了出来,脱口道:“你不要再说这些了,我不想听!”
那拉氏目光一冷,瞥过萍儿,后者赶紧低头退下,唯有小宁子还待在气氛异常的暖阁中。
那拉氏盯了弘时道:“弘时,你是本宫的儿子,虽非本宫亲生,但其中亲情,有过之而无不及,不管什么事,本宫从来没有避讳过你,因为你是本宫最亲的人,可现在你明明有心事,却不愿与本宫说,这是何道理。”
弘时低着头没有说话,那拉氏见状叹了口气道:“弘时,究竟出了什么事,真的不能与本宫说吗?”
沉默许久,弘时终于抬起头来,凉声道:“皇额娘,您真的想知道吗?”
那拉氏毫不犹豫地点头道:“是,不论是好是坏,你都该与皇额娘说,而非一人藏在心里。”
弘时深吸一口气,道:“好,那儿臣都斗胆问皇额娘两件事。”在那拉氏的注视下,他一字一句道:“儿臣的生母是怎么死的?奉皇上之命赐死她的人是不是张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