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化,也意味着在经过这件事后,弘时失去了争储的资格。
当这道旨意传到定亲王府,那些太监当着弘时的面,将他代表着亲王身份的蟒袍玉带收走时,弘时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不断大笑着,笑声是说不出的凄厉苍凉。
而在这一日之后,弘时变本加厉的流连于ji院之中,不论是贝勒府还是朝中的事都不管不问,也不在乎胤禛会否因此而更加严惩他。于他来说,自己已成了一个没有前途的废人,还有什么好在意的。
而在这件事后的第三日,那拉氏来到养心殿求见胤禛,她刚一进殿,胤禛便搁下笔冷然道:“皇后若是来为弘时求情的,便立刻回坤宁宫吧,朕只降他为贝勒,已是法外容情了。”
“臣妾知道。”说完这四个字,那拉氏忽地跪了下去,神色哀然地道:“臣妾今日来,是特来向皇上请罪的,都是臣妾教子无方,才会让弘时变成今日这个样子,一切都是臣妾的错。”
她的话令胤禛甚是意外,待得回过神来后,缓声道:“是弘时不争气,与皇后你无关,起来吧。”
那拉氏垂目泣声道:“皇上不必安慰臣妾,若非臣妾没有教好弘时,他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臣妾愧对皇上!”
胤禛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