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惶恐地道:“臣妾不敢,只是臣妾觉得后面那些只是萍儿自己的猜测罢了,并没有实证,委实没必要说。”
胤禛面色僵硬地道:“朕说过,权当解闷,讲下去。”
那拉氏瞅了胤禛一眼,低头道:“臣妾遵命,萍儿说一路之上,果亲王对熹贵妃特别照顾,特别的甚至不像寻常臣子,回京当夜,贵妃早产,果亲王亦是紧张的一直守在外面,不肯离开半步。昭庆公主刚出生的时候谁喂她都喝不下药,唯独果亲王喂着能喝下去,从那之后,就特别喜欢果亲王抱,他一抱便不哭了,简直……简直就好像是果亲王所生一般。”见胤禛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她连忙道:“小宁子与臣妾说这些的时候,臣妾当即就将他训斥了一顿,贵妃离宫之前就有身孕,这孩子怎可能与果亲王扯上任何关系,想来是因为果亲王一直厚待他们母女,所以才会如此依恋亲近。”
胤禛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抓着紫檀扶手,手背上青筋暴露,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所见的那般平静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那拉氏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,至少成功勾起了胤禛的疑心,不是疑嘉柔的出身,而是疑允礼与凌若二人是否有私情。
良久,胤禛开口问道:“除此之外,萍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