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提及过这一路上来事,是宁公公送衣裳过来,一直追问奴婢关于熹贵妃与果亲王路上的事,还说皇后娘娘对此很感兴趣,还说皇后娘娘送了奴婢这么名贵的一身衣裳,奴婢该知恩图报才是,奴婢被bi无奈才将事情说了出来,之后宁公公说到时候让奴婢在皇上面前将这件事说出来,还说……还说让奴婢抹黑熹贵妃与果亲王之间的关系,让皇上以为他们二人有私情。”
听到这里,那拉氏哪里还坐得住,豁然起身,指着萍儿厉喝道:“大胆jian婢,本宫与你无怨无仇,你居然敢如此污蔑本宫,究竟是何居心!”
勤太妃瞥了脸色发白的那拉氏一脸,不急不徐地道:“娘娘也说了萍儿与娘娘无怨无仇,若非事实如此,她污蔑娘娘做什么?”
那拉氏冷言道:“本宫如何知道她是何居心,说不定是受人指使。”
勤太妃未与她再说下去,而是朝面色阴沉的胤禛欠了欠身道:“皇上,我曾见过皇后娘娘赐给萍儿的那身衣裳,乃是苏州织造府进贡的上等料子,莫说一个奴婢了,就是我也没几匹,但皇后娘娘偏生就赏给了萍儿一个丫头,就算是投眼缘,也不至于赏这么名贵的料子。”
那拉氏偷觑了胤禛一眼,正想着该如何替自己辩白时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