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,已至于无法再控制脸上的表情,但有一点她很清楚,就是绝对……绝对不能承认,否则身后的路会立刻被封死,让她再无路可退。
她垂泪道:“臣妾当真没有,皇上要怎样才能相信臣妾?”
“不是朕不相信你,而是朕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,一切事皆因皇后的话而起,眼下,皇后却说与你没有丝毫关系……”说到这里,胤禛轻笑了起来,然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,反而冷得渗人。
那拉氏哀然道:“难道在皇上心中,臣妾的话还不及一个奴婢来得可信吗?若是这样的话,敢问皇上,臣妾与您三十余年的夫妻算什么,笑话吗?还是您根本就不将臣妾当作妻子看待?”
胤禛敛了笑意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:“你不必说这些,朕只知道,你说的未必是真话,萍儿说的也未必是假话。”
那拉氏凄然一笑,“看来不管臣妾说什么,皇上都不会再相信了。”
不等胤禛说话,小宁子膝行来到他面前,用力磕头道:“皇上,主子真的从未存过害人之心,您一定要相信主子。一切皆是奴才不好,若非奴才多嘴,主子不会知道这件事,更不会在皇上面前提及,若皇上非要处置的话,就请处置了奴才,不要再怀疑主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