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把搁在门口,然后坐下闭目养神。萍儿则趴在床上,不过却不敢真的睡着,唯恐睡死后被人搜身也不知道,眼下胸口那封信,可是她活命的唯一希望了,绝对不能丢。
至于那拉氏为什么要帮她,有什么目的,她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,只要可以活下去,不论要她做什么,她都不会拒绝。
而在萍儿离开后,那拉氏犹如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椅中,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过了一会儿,她忽地道:“小宁子,你怪不怪本宫刚才那样骂你?”
小宁子低头道:“奴才多嘴,主子骂奴才是应该的,奴才怎敢怪主子。”
“这样说就表示你心里还在怪本宫。”她轻轻叹了口气道:“本宫知道你一心维护本宫,但皇上明摆着不相信本宫,你说再多都是没用的。而且,你说的越多,就越容易引起皇上的反感,万一他迁怒于你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听着小宁子的话,那拉氏侧目道:“本宫不是有心骂你阉人,当时情急之下,脱口而出,根本没来得及细思。其实阉人不阉人又如何,在本宫看来,阉人反而比正常人更加有情有义,皇上……”那拉氏摇头,眸中是说不出的失望难过。
小宁子安慰道:“皇上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