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,待我看过之后,自然会再来找你,不必担心。”
兰陵今日那席话,对他多少还是有一些触动的,永琳与另几个孩子都是自己的亲身骨肉,自己可以恨那拉氏可以恨兰陵,但永琳他们并没有错,若真让他们生生饿死,实心有不忍。
香容是个聪明人,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纠缠,而是道:“贝勒爷,您现在回去,府里的人都歇下了,还是等明日再说吧,明儿个天一亮奴家就叫您。”
弘时想想也是,便道:“也罢,那就明日再回去吧。”
一听他肯留下来,香容连忙拉了弘时重新坐下,给他斟满酒道:“那奴家陪您喝几杯,贝勒爷,您别怪奴家多嘴,今儿个福晋虽说过份了一些,但也情有可原,您就别再往心里去了。”
弘时勾着她的下巴道:“怎么想到替她求情了,忘了她之前是怎么骂你的?”
“奴家记得,不过奴家也是女人,总归是能体谅一些,哪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家夫君老往烟花之地跑的,贝勒爷明儿个回去了,多待几日安抚安抚福晋,以免她心中难受,奴家这里,您不用挂念,左右奴家身在风尘,怎么着都是一样的,不过奴家往后都会想着贝勒爷的,陪伴贝勒爷左右的日子,是奴家此生最快乐的日子,永远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