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子时到丑时之间。”
府尹脸色一凝,转而看着老鸨与龟公道:“你们说昨夜里贝勒爷与香容一直待在一起,没有离开过房间是吗?”
老鸨连连点头道:“是,因为贝勒你不喜欢人打扰,所以没人进过他们房间,直至贝勒爷离开。”
府尹微一点头,对神色惊慌的弘时道:“贝勒爷,香容既是在子时到丑时之间遇害的,那你离开时,她断然不可能还好好的活着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还请您如实说来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香容当时躺在床上,也只要是她已经死了而我没有发现,总之我什么都没有做过。”弘时极力想要撇清自己与香容之死的关系,岂不知他越是极力撇清就越可疑,而且如今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。
“人就死在贝勒你身边,贝勒爷当真不知道?”这一回,府尹话中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怀疑,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弘时是杀人凶手,只是动机一时还未明罢了。
“府尹这么问就是不相信本贝勒的话,反倒愿意相信这个不知是何来历的船家?说不定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故意陷害本贝勒!”弘时大声说着,仿佛不忿到了极处,又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,而事实上,他是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