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后再来告诉娘娘。”
在弘昼离开后,凌若与瓜尔佳氏也离开了钟粹宫,在回去的路上,两人没有乘肩舆,而是缓步走在被秋阳烤得有些发烫的六棱石子路上。
走了半晌,瓜尔佳氏忽地道:“有一件事,我始终想不明白。”
凌若透着伞椽望着天空中刺眼的秋阳,道:“不明白为何我明知瑕月是英格之女,明知她的天真烂漫很可能是装出来的,却还对她别眼相看?”
瓜尔佳氏点头道:“是啊,若非我对你知之甚深,而你又与弘昼说了那么一番话,几乎要以为你是真的喜欢那个瑕月了。”
“自从温如倾那事之后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越是天真无瑕之人,越可能腹藏祸水,所以看到这样的人,千万不可放松了警惕,而瑕月,无疑就是这样,不管她是真是假,我都不可能信她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不等瓜尔佳氏说下去,凌若已是再次道:“我对那拉瑕月那般好,那些个秀女都看在眼里,你觉得她们会做何想?”
瓜尔佳氏本就是个一点即通的人,又哪会不知道,抿唇笑道:“想不到你竟是这个心思,好生狡猾,看来这段日子那拉瑕月可是要疲于应付了。”
凌若对那拉瑕月示好,无疑会让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