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说下去,瑕月已是接过话道:“所以当初阿玛和姑姑就将姐姐许配给二阿哥,让她做安安稳稳的二阿哥嫡福晋,而我就要嫁给四阿哥,做他的侧室不说,还要让他与五阿哥反目。”
英格并没有就这个话解释什么,只是道:“你这是在怪阿玛?”
“女儿怎敢。”话虽如此,但瑕月心里并非一丝怨意都没有,她视别人为棋子,但她自己何尝不是英格手中的一枚棋子,用来分化弘历与弘昼,并且成为弘历身边的眼线,监视他的一举一动。
英格哪会看不到她眼中的那丝哀怨,无奈地道:“阿玛也是没办法,这段时间,咱们家族一直处于劣势,二阿哥不得皇上看得,被迫去了河南,你姑姑又被禁足,连后位也随时会废。若是再由着钮祜禄氏一族的人弄下去,咱们家族早晚在朝中没有了立足之地。若是有选择的余地,阿玛又怎么忍心让你去宝亲王府受苦。”
瑕月微低了头道:“女儿明白阿玛的难处,所以一直以来阿玛说什么女儿就应什么,不过有一件事女儿始终不明白,若到时候四阿哥失势,女儿又该如何,跟着他一道穷困潦倒吗?”
英格连忙道:“胡说什么,你是阿玛的女儿,又牺牲这么多为阿玛做事,阿玛怎么可能不管你,若真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