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那拉瑕月而言,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,假装示弱或是认输,但最终一定要赢,不输给任何人。
翌日,水秀轻手轻脚地走进内殿,却发现凌若已经睁开了双目,在将盛水的铜盆搁在一边后道:“主子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天未就醒了,都说喝了酒会睡得沉一些,本宫却是恰恰相反。”凌若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水秀在服侍她穿上鞋后,抿唇笑道:“或许是因为四阿哥他们要进宫给主子请安,所以主子高兴得睡不着。”
“若只有弘历与明玉两人,本宫自然高兴,可偏偏多了一个人。”这般说着,凌若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水秀闻言叹了口气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知道他们这么阴险,居然会拿明玉格格的书信来做要胁。”
凌若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在浮着玫瑰花瓣的水中划过,看着原本寂静无波的水泛起层层水纹。
弘历他们到的极早,御膳房刚送来早膳,他们便到了,待他们请过安后,凌若抬手温言道:“起来吧,杨海,赐座!”
“多谢额娘。”在各自坐落后,凌若目光在明玉与瑕月脸上扫过,“你们二人昨日刚嫁入宝亲王府,又要你们一大早入宫来给本宫请安,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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